? 吴皓迅速抹去嘴角的鲜血，随后向着九天尊的透明灵魂轻轻一挥。
九天尊的透明灵魂惊恐万分，被吴皓拉到了面前，一把将其抓在手中。
“你你你……”九天尊神色慌张，结巴着说不出话。
现在灵魂状态的九天尊只有巴掌大小，但还算清晰，正好可以被吴皓一手握住。
“臣服、死亡，你只有一次选择机会。”吴皓神色冷漠，看上去高深莫测，似乎随手之间便可以将九天尊捏死。
灵魂状态的九天尊闻言哆嗦一下，臣服或者死亡……
自己从没想过有一天会被人这么问，而且，就是自己面临死亡的时候，被别人这么问。
如果在今天之前，有人敢这么问他，他必然会暴怒而起，毫不犹豫的打回去。
但现在的自己只剩下一个虚弱的灵魂，对方动动手指就可以捏死他。
悲哀！这是他作为天尊的悲哀！
但是，他没有悍不畏死的勇气，也没有殉道而亡的决心，虽然从开始已经活了数千年，但他还是没有活够，依然怕死！
抬头看看吴皓冷漠的表情，九天尊知道这个选择并不是开玩笑，就算是开玩笑，自己也不敢赌。
“本尊……额我……我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