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跟我出去,主子许是累了,你们不要在这扰了主子休息。”一边说,一边一手一个牵着她们往外走。
“没受伤怎么会有血?”
“呜呜呜,就是……衣服上那些血是怎么来的啊!”
断断续续,呜呜咽咽的声音和脚步声渐渐远去,直到关门声传来,柳凤曦慢慢睁开眼睛,那眼中哪有一丝刚睡醒的迷离朦胧,清醒明澈,流光溢彩。
她假寐不过是不想与妙风,如梦那两个关心过度,喜欢追根究底的丫头纠缠罢了。
那一天,柳凤曦唯一说过的一句话便是,“送水进来,我要沐浴!”
那一天,柳凤曦粒米未食,滴水未进,除了沐浴,什么事也没有做。那一天,她就那样安静的沉默的在清荷居她寝居的潇湘榻上躺了一天,眼神清醒,却没有感情的望着远方……
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亦没有人敢问。
那一天,三婢在门外急得焦头烂额,心急如焚,却没人敢进去打扰柳凤曦。那一天,于他人而言不过眨眼之间,转瞬即逝。于三婢而言,却是比一年还要漫长,漫长……
她们不知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能在心里暗暗着急,夜幕降临,那紧闭的房门仍然没有要打开的迹象。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