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能在人群中发现翁啸的,可巧他刚下飞机,就给季良打了电话,就被老季当作救星,让他在机场门口截下翁啸。
“你不说我还忘了,手机没电了,你手机给我,我给老季打个电话,让他们都来我画室,”圆满完成任务,当然要向组织汇报一下,免得他们奔来机场、人仰马翻。
翁啸递给他,车厢里昏暗,他按了一会儿,递过来,翁啸看他眼神儿不好,找到老季的号码,拨通后递给他。
他大声豪气的和季良说起来,完全不像个画画的,倒像个打铁的,老季也常说,老金要是在过去可以上山当土匪,老金就笑笑,称自己上辈子是水泊梁山上的好汉。老季就问他是哪一位,武松他哥吗?大家就大笑起来。
老金是那种他一来场子立刻就热起来的那种人,他并不刻意的哗众,大家喜欢他的真诚的幽默,调侃、自嘲、乐观,见了他你就觉得世上还有什么难事儿,都是毛毛雨。和他在一起就是件特别冶愈的事。而他的最佳搭档是老季,他俩要是去说相声,保准成腕儿,穆沙沙就说,他俩上辈子准是天桥的,不是说书的就是卖狗皮膏药的,俩人一唱一和贼默契。
想想这些翁啸觉得特别温暖,这几年在日本,虽然帮弟弟看看孩子,也很忙,但是总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