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方向,觉得没有未来,所以我很少在白天里睡觉,你们看我整天忙忙叨叨,不过是不敢闲下来。”
“哎呀,干嘛都这么伤感,一群老年人。”穆汀汀打破这一秒的静。
“听说很多人都有这个感觉,我觉得是不是和我们基因里的远古记忆有关,在我们的祖先还住在野外时,在一个下午,他或许因为受伤留在洞里,或许只是个小孩,父辈们出去打猎,母亲和姐姐们出去采集果子,他睡着了,不知睡了多久,没有计时工具,等他醒来,太阳西斜,遥远的大地一片黑暗,所有人都还没有回来,他们是被野兽袭击了,还是他们抛弃了自己、迁徙到了远方。彷徨、等待,所以恐惧,”翁啸说。她总爱想人类的某些行为,就像接吻,到底是因为把不容易的来的肉衔给伴侣,而形成的行为习惯,还是雄性回到家里,检查伴侣有没有一个人在家里偷吃好吃的而形成的。
常遇想起那个早上得醒来,单人床上,在似醒未醒之际,意识到她还蜷缩在身边,他不敢动弹、不敢出声,只在心里默默擂起小鼓,一下一下喧闹起来,心里那个欢腾得小人儿,婴儿似的手舞足蹈、踢腾起来。他能感觉她的一团柔和的温暖,她的气息、节奏,他就在这团幸福里迷迷糊糊了。等他睁开眼,身旁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