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一新觉得,那句话说的真对,“爱上一个人,即使有多人指点,仍是走投无路。”
有一年暑假他去成都玩儿,回来带了火锅料,约着去老金家吃火锅,第二天就听说,翁啸夜里拉肚子了,很凶的那种,她真的是无福消受他的种种好意,而他对她使劲浑身招数,到头来仍是原地踏步、无计可施。
韦一新的奶奶曾和他说,“如果你喜欢画画的女孩子,我的老同学傅崇年的孙女小池多好啊,画国画的女孩子,温婉、有气质,又是世家。搞西洋艺术的都是神经质,和你爷爷似的,油画颜料脏兮兮的,化学的东西,女孩子将来是要生宝宝的,在中国还是要搞中国传统艺术,老外那套,咱们玩不阴白,况且,这套连老外都不大玩了。”
他觉得奶奶的想法市侩、功利,但是,骆文娟又会举出韦一新妈妈、她前儿媳妇的例子,一个女人家,满世界的拍照片,有什么前途,家也顾不上,搞艺术的都是疯子。
如果哪一天翁啸疯了,她自己一定不惊讶,她觉得自己自私、懦弱、敏感、狭隘、嫉妒,一堆的劣性,如果从优胜劣汰的角度看,她的基因从世界上消失,也是应该的。韦一新听了她的自我剖析,就顽皮的说,让我优良的基因来改良你的DNA吧。那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