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一新每次来找翁啸都背来好多套套,暗戳戳在浴室扎了小孔。希冀哪次可以中标,父凭子贵,上位人夫。怎奈翁啸为了以防万一,一直在吃药避孕。偶然,他们发现了彼此的秘密,翁啸就告诉他两周之内不要来了,以示警告。
周末,他还是来了,她开门见到他,就说自己生理期,让他回去。
“好色之徒,就知道拿人家孩子当牛做马,我就不能来吃吃饭、喝喝茶,见见小舅子。”说着推门进屋,就自说自话起来.
“我奶奶听说我离婚后,又对西方资本主义国家进行了一番抨击,说他们教坏小孩子,拿婚姻当儿戏,然后把她老同学的孙女傅小池塞进我们公司,让我接受点国风熏染,其实是想撮合我们俩,你还不回国看着我,小心哪天我意志不坚定投降了。”
他说着,在冰箱里找到了几片面包,在厨房忙起来,烤好了,又抹上了果酱。翁啸看着他的背影,夕阳的光束透过窗户撒在他身上,其余的一切都是黑暗的,只有他是明亮的、闪光的、跃动的。她想叫停这一秒,默默的拿了画架画布,用炭条起了个稿,又调起颜料来。
“不要动”
韦一新回头见她正要画自己,就转过头去,吃起面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