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该回来,好好道个别,告诉他,他去了哪里,韦一新曾经是个唯物主义者,是否有来生,他从未想过,现在,他希望有。在那里他要早早出生,早早遇见翁啸,在那里,他还要做他的弟弟,哪怕在那里遇见今生不想再见到的人。
他爷爷春节去了东南亚,之后直接去了新加坡,一下子,就剩他和江易航在这个城市了,他觉得城市空空的。
而人也很可笑,竟然只要吃饭就能活着,他像一颗空空荡荡的细胞,没有核。
他饲养着身体,忘记自己该有灵魂这件事,不再矫情、不再想爱。
江易航说他的摇滚女孩去XZ了,他要去找她,他又签了一个叫乌尔的女孩,二十岁,刚拍了一部贺岁电影,阴日可待,妥妥的摇钱树,交代好这些他就离开了。
“什么时候回来?”韦一新问他。
“不知道。”
韦一新仿佛看见之前的自己和翁啸。江易航看惯了这个圈子的繁华、物欲横流,对有些女孩来说作品、名誉是命、名牌是命、美食是命、爱情是命、亲情是命、房子是命、钱是命·····对云灿来说自由是命,江易航越要抓住,她越要逃离。
韦一新接了工作,整日昏天黑地的忙,工作也没有辜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