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盖子。放好加油枪。
“我吃了一份闷饼,挺好吃的。”
“是吗,不干嘛,没喝点水。”
“忘了,你一说倒是有点渴。”
“我杯子有水,你喝点儿?”
“好。”
她进屋取出杯子,看他一口气喝了半大杯。
“你先回去吧,外面太冷了。”她劝他。
“嗯······“
“什么呀,有事儿就说啊。”
“我不是干涉你啊,我听说,你们副站长作风有问题。”
“所以呢,你想说啥?”
“别干了好吗?”
“你养我啊。”
“求之不得,你觉得这对我来说是个事儿吗?”东北男人迷之自信,抛开能力,口头上,任何一个东北老爷们都没有输过阵。
“对我来说是。”翁啸不合时宜的自尊,有时候在自己看来都有点矫情。
“画我的那副画,完成了吗?”他当然明白她,他上学时他们一起出去吃个饭,她都要分的清清楚楚,一是觉得他没有工作,二是不知道他的经济状况,即便后来知道,她依然故我。
翁啸唯一想占便宜的地方是,有一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