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啸醒来后的第一件事,是打开手机,意外的是,除了韦一新连续的几个几十秒的语音留言,还有翁龙吟的未接电话和微信留言。
“姐,老叔在矿山上班时出事了,已经拉去镇上医院了。”
“姐,你能回来吗?”
“人没了·······走了······”
翁啸简直不能相信,秋天她回家收玉米时,还见过老叔,虽然多年没见,可还是很亲切,没有生疏,她一直觉得老叔很像韩国演员孔侑,可能是同在亚洲东北部,基因相似吧。翁啸在奶奶家是不受待见的人,年仅三十一事无成,还没有嫁出去,也不能给家里争光、寄钱,还竟做些像画画这样不靠谱的事,见了老乡也不说话。可是,老叔却从不埋怨责怪她。老叔的声音还在耳边,她从奶奶家出来,只有老叔出来送她,“啸啸,你吃花生吗,给你装一些吧,是你奶奶种的”,他指着晾晒在簸箕里的花生。“啸啸,还能在家待几天吧,有空再过来玩啊。”
想起这些,翁啸的眼泪一下就止不住了,泪流满面、泣不成声,原来这就是血脉亲情啊。
她想象着老叔生命的最后时刻的经历,矿山怎样塌了,他被埋在里面。就像亲眼所见一样真切。
老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