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了,太累,逛个街跟做特务似的,想做点坏事都有压力。”
“吃炒馇子吧?”翁啸指着前面的一家小店问。
“好啊,好久没吃了。”
馇条金黄油亮,零星的点缀着肉末、葱花、香菜,酸爽可口,翁啸家乡的特产,玉米发酵研磨,精工细作,它的孪生兄弟是酸汤子。
“黑龙江那个吃汤子中毒的新闻你看了吗?“韦一新一边大口吃着。
“嗯,看了,咱们从小吃到大,第一次听说。”翁啸抬起头。
“现在人就是太相信、依赖冰箱,以为东西放进冰箱就可以永远新鲜。”
“是啊,我家里的肉,我妈一放就是半年.“
两人吃罢走出来时,更冷了,山区的冬天太阳落的早,五点就下黑影了。
“好饱啊。”韦一新拉上羽绒服拉链,牵起翁啸的手,走下小店台阶。
“晚上还有车,你回沈阳吧,正好回家看看,这里小镇上,也没有地方住。”翁啸晃晃他的胳膊。
“怎么没有,过来时我看见那边有个小招待所,挺好的,你哪天回河北啊?”
“我后天。”
“那我等你,我们一起走。”
“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