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她确定,他们不是一个人,抱她时力度不同,一个轻盈温柔,一个有力。而气息、气味也不同,虽然用同样的香水,可是会有极易忽略的不同,必须要挨得很近多次确认,才能分辨。还有,就是他们看她的眼神,虽然是相同的脸,都带着微笑,可是,一个是谦卑、喜悦,一个是无感冷漠,还有点排斥。
她当然被后者吸引,她有时也怀疑自己有受虐倾向,一次放工后的例行约饭,酒过三巡之后,那个温柔羞赧的易禄璋在默默的偷瞄了一晚上后,向她走来,缓缓的说,我开的酒吧就在附近,要不要去喝一杯时,她竟然没有迟疑一口答应。她知道自己醉翁之意不在他,而在那个他。
初冬的沈阳又飘起了雪花,前几天的雪还没有化透,天色因为落雪而更加暗了,风裹着雪越来越猛,眼前的路和天空渐渐混淆在一起。司机也放慢了速度,飞机还有40分钟起飞,如果天气和路况好,不用20分钟他们就可以到,可是,这种时候,司机完全不敢加速。
韦一新看看手表,又看看翁啸。
“不用急,安全第一,也许到了机场也飞不了呢。”他安慰她。
“对,不用急,该着走得了啊,飞机也等你们,走不了啊,有飞机也是坏的,当不住还要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