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得是放这些流言的人，说！是谁？”方致目光猛然升出一丝凌厉，逼视着助手。
“这个……”助手有些为难，一时间不知该不该说。
“说！”见助手犹豫不决，方致逼问道。
“一班的学生。”助手从嗓子眼中挤出了几个字，他之所以不愿意说，是因为方致一直视一班如珍宝，如此一来，想必一班的形象会在方致的心中大打折扣。
“难道李云就没有去管吗？”方致怒极，但语气却忽然变得平和起来，只是这平和之中，微微有了一丝颤抖。
助手跟随方致多年，对方致也相当了解，他知道方致一旦做出这副举动，实在努力压制着内心的火气，而不至于爆发，但是眼前实情他又不得不说，他不喜欢说谎。
“这件事情，就是李云授意的。”助手如实说道。
“这就不奇怪了，袁野先是在考核现场让整个一班下不来台，后来又在一班的邀请中，让李云碰了一鼻子灰，可是，李云啊李云，这个混账。”校长仿佛在喃喃自语，身子气得有些哆嗦：“他这么做，确实能让袁野的名誉受到一些损失，让一班挽回一些面子，可他有没有想过，这样一来名誉跟着受损不只他袁野一人，还有整个阿亚空战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