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不在乎,顿了顿,忽地用一种讽刺的笑容看着两个人,直接开口承认:“对,是我要砸的,怎么着?你们倒是报警去啊。”
旁边站立的王眠花眼睛一眯,没动。
张迅眨眨眼:“为什么呢,你总要有个理由。”
青年瞪着他,随口道:“我乐意,行不行?就砸你们几块玻璃怎么了?尽管报警,大不了赔你几个钱呗。”
说着,他竟又忽然看向王眠花,冷声道:“反而是你们,在我没有反抗能力的情况下把我打昏了,这就是故意伤害,我告诉你们,要么呢,你们把我松开,要么,我就告你们故意伤害罪!”
说着,便梗着脖子,似乎还想摆个毫不在意的造型,可惜身上的绳子让其没法得偿所愿。
王眠花眯紧的眼睛忽地舒缓松散下来。
张迅看着这青年,无奈地站起来,然后冲王眠花说道:“这就是色厉内荏了,可惜火候不到家,仇恨拉的不够足。”
“不足?”王眠花眨眨眼。
“是啊,狠话放的不够,尤其是提出的条件,竟然只是要求我们放他走,这就差了很多了,最起码也该要求我们赔礼道歉什么的,如果再无脑一些,要你我跪地求饶然后他如果心情好可能大发慈悲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