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却做过登记,我希望能进行一下时间对照,是非公论,自在人心。”
张迅的表情很认真,不喊,不吼,不激动,只是一脸镇静,没有一般人遇事的慌乱和急切。
当他控制住了心中的情绪,脑筋也越发清晰。
四周一静,而后议论纷纷。
“说的不错。钱经理,有事不要吼来吼去的,这里没人愿意看你发官威。”
人群从古至今都不乏说风凉话的,张迅看过去,说话的是个三十来岁的男人,风度翩翩,举止高挑,他这番话并不是在为张迅打抱不平,而似乎是诚心厌烦钱晋。
另一位中年的女士则显然并未将注意力放在道理和逻辑上,而是静静看着张迅学生气未脱的脸庞,脸上线条很柔和,这个年纪的妇女对待年轻人总是有两种鲜明的态度,要么是严苛看不惯,要么是心软母爱泛滥,而她显然属于后者,闻言也看向钱晋,语气不好地说:“钱经理,听到了么,凡事要讲证据。”
然而人群中这样的人毕竟也不多,还是有相当部分的人表示怀疑的,毕竟在他们的意识里,相对于一个脸生的形迹可疑的年轻人,他们更愿意相信钱晋一点。
对于这种状况,张迅并不意外,只是看着对面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