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一样。
屋子里的温暖让他脸上浮现一道极淡的红。
转回身,环视了下,他问道:“晚上没有开门?”
这样问自然是因为没有看到值班的员工。
站在柜台边给他拿喝的的白襄没有回头,只是轻声嗯了一声。
张迅便坐在了沙发上。
不一会儿,白襄拎着两个瓶子回来,她穿着一件很宽大的那种白色的带着棉绒的衣服,有点居家,衣服底下露出大半截双腿。
“砰、砰。”
将两个酒瓶竖在桌上,她拿起一瓶,冲着张迅说:“干杯,给你接风。”
张迅这才发现,她今天的脸色真的很白,不是肤白貌美的那种,也不是化了妆,而是缺少精神血色的苍白,眼镜框里头,两只眼睛也不复往日神采,很是黯淡,长发凌乱披散在肩头,镜框有些歪,像是没摘眼镜睡觉压得,如果说往日的白襄总是给人种大方的精致,那么今天的她,就是十足的站在北方惨白寒阳里的姑娘。
这个状态肯定是不对劲的。
张迅想问,但看着白襄举起在空中的酒瓶,想了想,一句话都没说,拿起瓶子两人碰了一个,白襄好像笑了一下,一闪而逝。
对瓶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