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搞什么。”
“什么搞什么?”张迅疲惫地牛饮了一口清茶。
“上次你约见经济学家,谈贸易,我还能理解,毕竟你不光只做游戏,还有其他的生意,想学习下无可厚非,可是这次,你却拉着人家一个大教授请教了四个钟头历史上的削藩方法,请恕小女子才疏学浅,实在跟不上大老板您的奇葩思路。”白襄吐槽道。
张迅只是微笑不语。
这让白襄十分气苦,她发现面前的年轻人再也不是以前那个羞涩老实诚实善良问啥说啥的好少年了,现在动不动就跟她微笑不语,偏偏一旦这样,她也没办法了,最终只能叹了口气,说了句真的服了你了。
“好了好了,我的大功臣,走吧,四个小时了,饿了吧,我请你吃大餐去。”张迅笑眯眯拉着白襄出门,将这件事糊弄了过去。
不糊弄也没办法,削藩这个东西属实没法解释。
这次他请教的的确是削藩一事,不过与白襄想的不太一样的是,他上次约见那位经济学家其实也是为了削藩做铺垫。
削藩这个词用在这里其实并不对,但大概意思也不会差太多,鹰扬之内的各个封地贵族一直是张迅心腹大患,想要集合整个王国之力,做到完全的以国王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