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奈何。”李兴禹一脸的唏嘘,想起自己在山上学道的生涯。
跟着师父穿着带补丁的衣服,在山石上、溪水边、大树下、风雪夜,五气朝元,磨练身心。
耳边常听师父感慨:“道可道,非常道……”
他苦苦思索“道”,最终在一次云雾中观看旭日升腾,豁然悟道,那一刻,真正明白了“道可道,非常道”,找到自己的道,一下子筑基成功。
可惜,道来了,道又去了。
至今,道终不再见。
就像师父,也再未见过。
他喟然叹道:“唉,道……阻且长……”
王耀武却在一旁,淡定的说:“筑基么,我感觉快了,学了两天《心碑》,隐隐约约要摸到筑基门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