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
男人们则是将手中酒瓶攥得愈发地紧了起来,发白泛青的指节带着丝丝颤抖。
“......亲手所杀的,活下去就毫无意义......”
终于,这次的“稀巴烂”和“崩溃”开始狂躁了起来,又长、又高、又猛的沙哑声音突然就徘徊在了高音区不肯下落。
“今生今世要死,就一定要死在你手里......
“就一定要死在你手里,就一定要死在你手里......里夷呀(阿杰鲁)......”
沙哑的歌声不失高亢,伴奏的钢琴、吉它、架子鼓也一刻都不停地响着整齐的节奏,那是一声声犹如责问般的怒吼!
“咿呀、咿呀、咿呀、咿呀噢哦......就一定要死在你手里,就一定要死在你手里!”
反反复复几次的“就一定要死在你手里”唱得撕心裂肺,待一切归于安静,顾程峰已是满脸泪水,双手兀自紧紧攥着话筒死死摁在胸口位置。
酒吧里很安静,没有欢呼没有鼓掌,偶尔有几声抑制不住的啜泣声在四周悄悄响起。
“整整6年...6年、我终于能找到这样...这样能代表我心声的歌曲...唱给我的亡妻!”顾程峰几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