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造的名贵家具,也被劈了当柴烧,气急攻心,黯然离世。”
“我师傅从小跟着老爷子学习木匠活,老爷子离世时,他已经快五十岁了,早就出师。可惜,也是在那段时间,他的手臂被砸断了骨,后来,那些精致的雕花和复杂的机关,都没有办法制作。只能做一些简单的木工,维持家庭生计。老师傅最大的遗憾,就是他们父子的巅峰之作,都被劈烂扔进灶台里烧猪食。”江画一声叹息。
“后来呢?”林曾接着问道。
“后来?老师傅没有收我做弟子,但是却教了我最基础的木工。他的儿子,虽然也是很小跟他学木匠活,但二十岁时,还未学成,就跑去考了师范,当老师去了。而他的孙子比我大两岁,好吃懒做,只学了一点木工的皮毛,初中时沉迷进网络游戏,现在在他爸的学校里做木工,修修课桌办公桌什么的。他其他的孩子是女儿,没有体力也没有精力去继承他这份传统的手艺。”
“那他的手艺即将面临失传?”林曾婉惜地问道。
“不,”江画有些的狡黠地笑着,她将巧克力一口塞进嘴里,“我用了三年的时间将他所教导的基础木工,熟练掌握。得益于我超越常人的力量,在我十二岁也就是六年级的时候,我就能比一个成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