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轻易平息。
“怎么办?呵呵,”赵果德冷笑着说道,“怎么办,报警!摊上这种事情,别想我善罢甘休。”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直说。”林曾知道,赵果德的家庭,虽然算不上富贵人家,但因为从事行业的关系,在清河市人脉极广。家庭的人脉关系,远不是林曾这种外地人能够想象。
他们正说着话,四周突然一静。林曾顺着旁边人有些惊恐的视线看去,发现十多个身材高壮,肌肉发达,脸如黑炭,气势汹汹的青年男子,面色不善地朝他们走来。
“边边仔,你们终于来了,你们家的小舅舅小舅妈被人欺负的好惨呀,宝宝都只能提前剖出来,才三斤六,要进保温箱。”赵妈妈抱着大包突然扑了上去,抓着领头那个黑脸青年的手臂,哇啦哇啦大叫起来。
“姑奶奶,哪个混蛋赶欺负我们小舅舅和小舅妈,我们找他算账去。没这么欺负人的。”
领头最高的黑脸壮汉,声音如轰雷,连十几米外的病房都能听到他的吼声,有些产妇的家属不满地走出房间,正打算说什么,一看这黑压压十几条壮汉,啥都不敢说,一骨碌缩回去。
林曾无语望天,这几个仿佛混黑社会的凶恶人物,谁会知道,其实他们只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