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绘制无法进行。林曾继续锲而不舍的努力。
直到晚上十一点,林曾除了拿点熟食填饱肚子,偶尔伸了伸懒腰放松一下,几乎没有停下手中的笔。
进步是显而易见。纸上的幻符图纹,从不到三分之一,扩大到接近三分之二,停笔的次数,明显减少,笔下的线条越来越流畅。
可是,这种全情投入,消耗的精力很大,时间过了十一点,他的注意力开始涣散,眼皮一直打架,眼神无法集中在纸张和笔尖上。
在连续三次无意识画出极其离谱古怪的线条后,林曾明白他已经撑到极限。
放下手中的笔,林曾仅仅草草洗漱,脑袋一沾上枕头,就立刻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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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林曾用从来没有的状态,专心的研究幻纹的绘制。
从初中父母过世开始,他已经十几年没有一心一意,心无旁骛地学习时间。没想到,在工作多年后,他还能拥有这种单纯的学习状态。
用了整整一周的时间,林曾才将幻符完整的绘制下来。
这一周,除了刘山过来拿每天发货的种植球,还有微信上和江画闲谈两句,他几乎与世隔绝。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