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在背后,又继续在林间寻找。
这种竹笋,跟普通的竹笋模样不一样,它就像长长的尖刺,长出地面。最大不过一个一元硬币大小,小的甚至只有指头粗细。拔这种小长笋,并不花费力气,只要拿着铲子,在靠近土地的部位,一戳,就折断了。以江画的力气,甚至不用铲子,轻轻松松,一连拔起好几根。
“前两天刚下的雨,花斑笋冒了很多出来。”又一捆.
“这个花斑笋味道很好,尤其是清炒五花肉,有竹叶的香味,但是很清脆,加点老干妈,能配一盆子的白米饭。”又一大捆。
“我前两天上山东西都太多,不方便,这下好了,可以多弄点回去。等下我掰掉外壳,用高压锅压一下,你可以带些回去吃。”第四捆。
这一小段山路,江画红光满面,兴致勃勃,收获满满,背后是好几捆竹笋,似乎看起来,她身后的分量,比林曾背的两个大包还要沉重。
林曾摸摸脑袋,彻底无语了。
回到农场,江画挽留林曾在农场吃午饭,林曾也不客气,点头答应。
晚饭是正宗的清河风味,喷香的白米饭,酒糟竹笋焖肉,园子里新鲜采摘的黄瓜拍碎,就是一碗滋味不错的拍黄瓜。江画的冰箱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