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额,总经理。”林曾觉得自己果然别扭,这个头衔,他说着就不顺口。看来以后自己弄个农庄,说出去就是某某某庄园主,听上去就很拉风了。
孙浩言和封颜明相比,身上官味有些浓。说起话来,一套一套,林曾与他虽然聊得热络,却没有和封颜明说话时随意舒服。
封颜明也不插话,他独自一人,走在人群最后,也拿出手机,对着茄子猛拍,还不时和墙上的茄子合影自拍一张。
等一行人走上五楼,看到五楼种植的植物,孙浩言也顾不上与林曾交谈。
“咔擦咔擦”,全是手机拍照的声音。
除了没精打采,完全失去自身作用的翻译陈,其他人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恨不得将这堵墙上的植物全部搬回家。
福利院每一层结构相同,走上楼梯,是一个长廊,长廊一侧,阳光照进玻璃门中,让走廊显得颇为明亮,而另一侧是福利院的房间。
不同年龄的孩子,分区域居住。还有一部分房间,作为教室和特殊的功能室。不过此时吃过午饭的孩子们,都在一楼的大厅和操场玩耍,所以楼内见不到几个孩子。
看过了二楼的草莓,三楼的丝瓜,四楼的茄子,他们一眼看到五楼墙壁上悬挂的果实,还是控制不住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