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搭乘电梯，来到十六楼。
这层楼内环境，几乎完全封闭，完全依靠灯光照明，中央空调散发冷气，环境却让林曾并不舒服。
拐了几个弯，林曾和赵果德找到一个玻璃门，玻璃门U型安全锁扣住门把手，室内没有开灯，在大白天里，依然光线暗淡。如果不是赵果德带路，林曾要找到这里真需要费一点时间。
赵果德找出钥匙，打开玻璃门。林曾寻找房间灯光开关，“啪”的一声打开电灯。
开灯之后，室内通亮，看起来舒服多了。
室内一片空荡，东西被完全搬空，地面还有丢弃的纸片垃圾，感觉无比萧条。
“这间原本是培训机构招待大厅和员工办公区域，资料上说是有120平方米。装潢华丽，可以作为大型的办公区。”赵果德看过资料，同林曾介绍道，“那边还有四个小房间和一个八十平方米的会议室，原本是这个培训机构的教室，你可以自己计划怎么安排。总共两百八十平方米。”
“大小倒是足够，就是环境不太好。”林曾在苗圃里生活习惯，窗外有远山，近处有绿地，空气新鲜怡人。此时猛然到这种空气凝滞，很不流通的地方，觉得自己浑身都不舒服。真不知道，这里面的人，在这里上班一整天，怎么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