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就是这座山吗?”林曾手持竹竿,打量着江画口中五十万就能承包的地方。
“是的,我问的时候,他们村子的村支书,就像看白痴一样盯着我。”江画继续挥动手中的镰刀。可以看出,这一带平日很少人到达,野草疯了一般狂长,特别是比人还要高大的野蒿,根茎坚硬,叶片如剑一般锋利。
遇到这种草丛,他们只能绕道而行。
江画手中的镰刀,要跟它们战斗起来,少说也得浪费将近半个小时。
两百米的距离,居然也走了快半个小时。
不过,这一片荒地,好歹被他们开拓出一条可供一人通行的小道。
回来的时候,就不那么花费时间。
“其实我们现在走的地方,也算是在承包的范围内。我打听过,在十多年前,这块地曾经被承包给茶农种植铁观音。可惜,不知道什么原因,这里的茶树长势一直不好,采摘的茶叶,口感也很差,第三年就被茶农放弃,之后再也没有种过其他植物。只有附近的一些老人,会将牛羊赶到这里吃草。”江画实话实说,她觉得林曾选择这块土地并不明智。
林曾的表情,却很兴奋。
他站在大石头旁边,看到这座山丘,宛如被挖出一个大洞,洞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