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的大妈大婶,东加长西家短,只是觉得她们爱插手闲事,如今听到她们议论江画,却感觉极为难以忍受。
周天明人生过半,通透世情,他一看林曾表情,就恍然大悟,年轻人的事情,左右不过那些,挺好猜。
“林经理,可是她们非议之人,是江老师?”周天明知道他和江画认识,于是问道。
“是的,说的好不好听,我有些气不过。”林曾下意识地回道,然后看到周天明一脸笑意的表情,顿时有些赫然。
“江老师是一个很特别的女孩子。”周天明和江画的交集不多,他退休一两年,江画刚刚入职工作,早些时候,他忧愁老伴身体,对学校这些年轻老师没什么精力了解。因此他对江画的认识,是从这一两个月才开始的。
“林经理,人到了我这个年龄,看得事情就多了。我在这个花园里来来去去,听到关于江老师的议论也不少,有羡慕,有肯定,也有嘲笑和不屑。你想不想听我说几句话?”周天明拎着水桶,将清水浇进粉红玫瑰的根部。
“您说。”对这位退休老教师,林曾还是颇为尊重。
“有一种人,他们慵懒无事,却对勤勉和努力,有着天然的敌视和畏惧。于是他们成群结队,议论非议那些将所有时间都用在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