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厉害。”圆婶瞪圆了眼睛说道。
圆婶的娘家当年是打金银的手工匠人。以前的金店很少,大部分人结婚生娃,都是拿着上一辈传下来的金器,到工匠那儿重新打一套。
圆婶虽然没学会手艺,但对金银的手工活很熟悉,一看到这束金花,忍不住脱口说道。
“瞎说什么呢!”朱老三呷了一口二锅头,眯着眼嘲笑道,“你酒喝多上头了吧,什么手艺,这是我从水草上摘来的花,你还真当成金子啦!”
“你才上头呢!”圆婶生气地抡起大脚,踹了朱老三一下,“骗谁呀,我在我爹我爷爷的铺子里玩了十多年,还能认不出金子!说,这是哪儿来的?”
“噗!什么金子,”朱老三乐得险些把酒喷出来了,他撕了一块鹅腿肉,放到圆婶碗里,乐呵呵地说道,“想钱想疯了!我都说了这是水草的花,不知道为啥长这样,我觉得挺好看,就摘了一些回来,哪里是什么金子!这要真是金子,那水草不就成了发财树!你说这朵是金子,那这朵是什么?银子吗?”
朱老三随手拿起一只银灰色的花,摆在圆婶面前问道。
这支银灰色的净泉凤眼莲的话,看起来灰扑扑的,没有那只金灿灿的颜色好看。
圆婶将信将疑地拿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