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刘山非常沮丧。他村子偏僻,从村子运出牛羊肉,有些路段,要人工搬运,成本很高,如果换成经营普通羊肉,明显利润降低许多。唯有这种秒杀众人口味的极品肉质存在,他的养殖经营,才有赚头。
“额,这刘五爷有没有什么喜好呢?”林曾问道。
“有,”刘山语气痛苦地说道,“他老爷子爱喝两口,但是我上等的国酒,都给他买了好几瓶了,他喝归喝,一点也没答应的意思。说这酒,和他祖上流传下来的美酒,差远了。”
“那是什么酒?这么好?”国酒在华国,驰名海内外,上等品质的国酒,口感很不一般,竟然比不上刘五爷口中“美酒”?
“不知道,听五爷说,以前,咱们村子里的酒,都是他祖上酿制,可惜到了他太爷爷那代,工艺突然失传了,配方还在,但酿酒的步骤却没了。家里存底的最后一坛老窖美酒,他也只喝了一杯,这一杯,记了一辈子。”刘山说的时候,想起刘五爷老泪纵横的样子,也有些难过。
“配方还在?”林曾想到这里,心中猛然一动。
“配方在也没用,从他爷爷辈,到他父亲,再到五爷,经历了上百年,实验了无数次,酿出来的酒,口味差远了,从没有成功过。”刘山非常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