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耐烦地捋了捋自己额前那一条少得可怜的头发,面色开始有些不耐烦了。
“这帽子扣得倒是很大,”林曾气极而笑,“我们用来参展的画作丢失了,倒是我们无理取闹了。马上就要到春节年假了,被你这么一拖,等到过完年,黄花菜都凉了。”
“那我也没办法。”此时,这个中年主任的态度发生了很大的转变,他的语气比之前的中年妇女更加蛮横,“你们爱等不等。”
“既然你们无法解决这个,那我只好报警了。”江画不再和他啰嗦,取出手机,转身离开这间办公室。
林曾冷眼观察着这位中年主任的表情,育种师能区分符纹繁杂线条的细微不同,因此他们的观察力都非常敏锐。他能明显感觉到眼角不易觉察地抽搐了一下,眼神变得有些不善。
一个非常微弱的变化。
而且在注意到林曾视线停留在自己身上时,这个异样的表情很快就消失了。
这个油滑的中年人,又恢复了初见时笑眯眯的神情,对林曾无奈地摇摇头说道:“现在的年轻人,性子真是太着急了,还没核查,报什么警啊,说不定画根本没有丢失,只是在仓库的哪个角落,一时忽略,找不到而已。”
“那就让警察同志来找吧。”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