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特殊的仪式,给所有人带来的是最珍贵的记忆。
“总之,直到正月十五上元节结束后,才真正结束新年的欢庆。”江画绕过门厅旁的供桌,上门供奉着江家上一代的老人,也就是江画的爷爷和曾爷爷一辈。
主厅之后,是一个静雅的小花厅,江画父母正坐在一张秀气精巧的圆桌旁。
“爸,妈,我们回来了!”江画率先走进去,手里装着血糯米团子的塑料袋不停晃动,不过,进屋之后,她立刻就发现母上大人的脸色不太对劲,“妈,你怎么了?”
苏明表情痛苦的捂着脸,五官挤在一块,“呼呼呼”地吸着冷气。
而江爸神色焦急,手里捧着一个陶瓷杯,嘴巴不断埋怨着,“都叫你别吃多了,别吃多了,这下又疼了吧!再漱口再漱口。”
他们关切地看着苏明,江义看到老婆喝了一口茶杯里的水,才向江画他们解释道:“今天几户邻居送来刚炸好的米糖,你妈一时没忍住,吃多了,牙疼的老毛病又犯了。”
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
江画下意识的捂住自己左脸,心有余悸地说道:“我说老妈,隔壁的小哥听说就在县城医院里开牙医,你咋不去看看呢?”
“呜,呜呜,呜呜呜!”江画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