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看到白老胡子的老脸,面无表情,等再看一眼,发现那张和此地村民饱经风霜的粗糙皮肤截然不同的年轻面孔,顿时一愣,口中机关枪似得开口问道。
“白老胡子,你这后面是啥娃子?”
“刘民会的房子,这娃子想买,我给他打电话,让他赶紧回来办手续。”白老胡子走到一个绿漆架子旁,拿起一台老式的红色塑料电话机,把旱烟往胳膊底下一夹,开始拨打电话。
“咋?”这个大娘圆滚滚的身材,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灵敏地跳起来,“你不是坑娃子吧,让他到咱们村买房子,脑子是不是进水啦!”
有时候,一句话可知德性,这么实诚的大娘,真不多见。
电话正在接通中,白老胡子抽空介绍一句。
“这是咱们村的村长,你叫她一声酒老姑,就是喝酒的酒。”
“胡说什么劲呢!”大娘双手叉腰,气愤地指着白大爷,大嗓门说道,“谁是酒老姑,年轻娃子,你别听这个羊倌老头的话,我姓李,单名一个芹,你就叫我李大娘也可以。我就是这个破村子的村长。”
“……”这个介绍词,也是没谁了。
林曾沉默片刻,看到白老胡子挂出的电话接通,正在和对方说房子的事情,于是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