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能够和人交流,但脸上的表情依然比同龄人少了许多,他只是安静地牵着爸爸的手,默默看着手中那棵特殊的跳舞草。
徐鹏晓嘴唇微张,犹豫不决,欲言又止。
林曾看到徐鹏晓的表情似乎有事要说,疑惑问道:“鹏晓,你有什么事情吗?”
“林老师,有一件事情,不知道你是否方便。”徐鹏晓看了看儿子,终于下定决心,咬牙说出想要拜托林曾的事情,“在小圆确诊孤独症后,想到他将来几十年时间里,要面临的环境,我和文静几乎日夜在自责痛苦中度过。不断上网查阅资料。那时候,在网络的一个论坛里,认识了一位重症孤独症患者的父亲。他的孩子当时已经十八岁了,依然没有自理能力。但是,在他的帮助和鼓励下,我和文静重整心态,开始帮助小圆积极的治疗康复。目前,小圆所在的康复中心,就是这位老大哥介绍给我,他的孩子现在二十一岁,但情况依然没有好转。”
徐鹏晓讲着讲着,眼中发红。
林曾倾听他的言语,脑中勾画出了一个照顾孩子二十多年的父亲形象。
这也许就是许多孤独症患儿父母的悲哀吧。
“孔阳的父亲孔文礼告诉我,孩子诊断延误,错过了最佳康复期,早期华国对孤独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