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学校工作,试一试这种特殊的陪伴植物,能不能对低智儿童起到帮助。”
郎子昂抬头,看着这个三十多岁看起来不起眼的女康复师,考虑了三分钟,然后点头同意了田甜的话。
“那我给你一段时间的假期,你随时都可以回来工作。”田甜是一位非常负责的康复师,在和病患沟通时,细致耐心,郎子昂并不打算放人离开。
“对不起,”田甜咬了咬牙,摇摇头说道,“郎主任,我要辜负你的好意了,我的意思是,我想,我还是舍不得那些孩子。曾经我以为我能安心离开,可是在中心工作的这段时间,总是不时想起他们。前几天学校的校长给我电话,学校里的老师人手不足,我还是决定回去。”
田甜的这个选择,并不讨好。
无论是工作强度,还是工薪待遇,半公益性质的特殊学校的教师,都比不上心灵舞者康复中心的康复师。
可是,就算用再多理由说服自己,田甜还是无法忘记内心里的惦记。
“治疗实验的记录,我会完整交给中心,不会外泄。”田甜又补充了一句。
郎子昂想挽留几句,但是抬眼看到田甜逐渐坚定的目光,想到几个月前,自己仿佛也是做了一件傻事。
从全国著名的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