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曾简单收拾行囊,准备出发。
江画将早上刚刚做好,馅料满满的手抓饼塞到他手上,顺口说了一句。
“我这两天也打算出门。”
“啊?”林曾意外地看着江画,“去哪儿?”
“海市,”江画锅里沸腾的黄玉豆浆撇去白沫,然后从灵火向日葵上端走放凉,准备给林曾装一壶带在路上饮用,“还记得我学木雕和木匠活的师傅吗?”
林曾倒是记得。
他以前听江画提到过这位邻居木匠的老师傅,江画很小就跟着他学习木工。原本只是学一些基本的手艺,后来老匠人见她天赋极好,自己有后继无人,终于将祖传的千工拔步床的手工,传给江画。
只是,林曾上次与江画回镇上,并未见到这位老木匠。
“他前几年跟着女儿,去海市定居了。以前上班,经常抽不开身,上次雕刻的千工拔步床自己觉得还挺满意,准备让他掌掌眼。”江画将色如润玉的豆浆倒进水壶,顺手拿起旁边自己的千层饼,咬下一个大缺口。
“海市你熟悉吗?”林曾想起那天碰到的一个论坛菜友似乎也是海市人,考虑着要不要交代她帮忙照应江画。
“去过两次,”江画抬头,瞥见林曾神色,了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