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苦,想哀嚎却被厚厚的布团子堵住喉咙口,只有低微的“呜呜”声溢出。
“呸!”一位一路而来并不怎么说话的退伍老兵,厌恶地朝着一名躺在地上不断挣扎的男子吐了口水,又朝着他肚子踹了几脚。
“作孽!”
“全部收拾干净了。一网打尽!”与丁正汇合的房山泉,朝着伙计们比了个手势,“老丁,你儿子看起来没事,不过这些人似乎给孩子们吃了药,状态不太对劲,你先上去看看,这里交给我。”
丁正感激地点点头,三两层台阶跨成一步,直奔顶楼房间。
“要不要现在报警?”他们一直都没有开灯,黑暗中,另一个退伍老兵问道。
“肯定要找警察。这么多孩子,都要找到自己的亲人。”房山泉冷漠地看着瘫在地上,挤成一团的几个人贩子,心中没有半点怜悯,“不过,我先问问情况。”
拷问是一门很深奥的学问。
不仅虐待肉体,更重要的是让让被拷问者心理防线完全奔溃,一五一十掏空所知的事情。
房山泉是个中老手,碾压一般的拷问方式,让那位女性人贩心智奔溃,哭的满脸鼻涕眼泪,抽噎着将自己所知的消息,全部告诉房山泉。
他们几人,是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