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起来。
除了他们自己,没有人知道,这种从拥有记忆开始,就极度渴望找到血脉亲人的感受,如蚀骨般无时无刻不影响着他们。
当初,他们住在福利院时,就有许多失儿父母,前来验证身份,他们次次充满希望,又次次面临失望。
赵爱军初见张大庄,反应木讷,沉默无言,并非不激动,他只是害怕,害怕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这个人只是一个过客。
如今,从电话里听到林曾的保证,赵爱军所压抑在心里的情绪,完全放开,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
林曾在柳涵几个人的眼中,虽然并不经常出现在生活中,但却有着极重的影响力。
他提供了他们初入社会的第一份工作。
他告诉他们,要不断朝着自己热爱的事业奋斗。
他改善了养育他们的福利院的生活环境。
他还让潘若明这位曾经福利院孩子心中的神人,心甘情愿为其工作。
所以,对柳涵和赵爱军来首,林曾这一句话,抵得上任何一份医学鉴定报告。
张大庄紧紧咬着牙,看着哭泣的亲弟弟,伸手握住他的手,内心百般难受。
他们原本应该是平淡幸福的普通农户子弟,奔跑田园,上学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