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一件米色的职业装,他们一行西方人在清河市机场走出时,显得特别醒目。她正在用手机联系刘华梅音给她留下的电话,她听到这位褐发白人男子说的话,摇摇头,飞快解释道:
“伯恩斯医生,首先,向我们推荐这种治疗方式的女性,是一位非常靠谱而且人品极有保证的女士,没有足够的把握,她不会信口开河胡说八道。其次,这两天,我委托华国的朋友进行了简单的调查,华国的植物疗法这两年非常盛行,比如,在京城市就有专门为孤独症患者的治疗机构,同样也是使用植物疗法,并取得了很显著的成效。”
“虽然我看过这方面的报道,但我始终认为,华国所谓的心灵植物治疗孤独症,是一个非常恶劣的骗局。是对患者的欺瞒,孤独症是一种先天的疾病,怎么可能通过种植一棵植物,而逐渐好转。”尼古拉斯.伯恩斯知道米歇尔所说的孤独症植物治疗事例,但他一直以来,都认为这是华国人自己编造的诡异疗法。
“无论如何,带贝瑞来散散心也好,”米歇尔毫不犹豫地说道,她深邃的眼睛,注视着被助理搀扶,漫不经心走着的贝瑞,“她的状态越来越糟糕,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继续恶化。”
她说完,手机挂通,一个有些东方口音的年轻声音,从听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