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缩的疼痛,一阵一阵袭来,那名脸色极差的孕妇,一声惨叫,瘫软在走廊的靠背椅上,捂着肚子呻吟。
林曾对这样场面,心有不忍,转身走到角落,摸索着通过口袋的遮掩,从育种空间中取出一瓶多余的止疼油。
那个老妇年约六十岁左右,看到孕妇倒下,气焰更胜,一手叉腰,一手戳着那个孕妇的脑袋,得意地教训道:“当人儿媳妇,就要知道孝顺,帮丈夫持家,这么点疼痛都受不了,你还有脸吗?!”
林曾走出来的时候,正看到江画满脸气愤,将手中纸箱重重放在地上,拨开人群,准备像那名产妇走去。
林曾赶紧拉住江画的手,把油花椒炼制的止疼油塞到她手心里,叮嘱一句:“这是当时给潘姐的止疼油,多余出来,你知道怎么用。”
江画给了他一个“你放心”的眼神,一把握住小瓶子,挤开旁观的人群,直奔那个产妇而去。
正在此时,那名被戳着脑门谩骂的产妇,脸上骤然闪过决裂般的狠辣,从身后抓过一个摆放在走廊的点滴吊瓶架,狠狠往她老公身上砸去。
那个几乎没有存在感,任凭妻子挣扎的男人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被“咚”得砸了个准,麻木的脸上,极为茫然。
可惜,女子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