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定没那么快,说不准还何时结束。”
林曾想到慢吞吞变矮的老五针松,实在很纠结。
长达三年的作品完工,对江画来说,绝不仅仅是浑身松懈那么简单。
她觉得自己的每一根头发,每一块肌肉,都在叫嚣着已经支撑到了极限,想要休息。
等林曾准备好启动孕育源核心的材料时,江画已经侧身枕着自己的手臂,蜷缩着双腿,沉沉入梦。
林曾的掌心,轻轻抚摸她的鬓角,把不整齐的齐耳短发收拢,她却没有任何动静,连呼吸的节奏都没有改变。
不知这一觉,要睡到何时。
林曾笑了起来,手臂穿过她的肩颈和膝盖后,把她稳稳当当打横抱起来。
手臂压着的分量,轻飘飘,一点也不像结实,浑身充满力量的画画姐。
林曾往孕育源山洞走去,他的目标地很明确,一路没有任何停顿。
非常明确地来到孕育源中心位置,林曾将江画侧身放下,把她腿弯起,手掌放在胸口,摆出如在母亲子宫里的姿态。
如果江画此时醒着,她或许会意外的发现,林曾将她放下的位置,恰好是她先前完成孕育源时,平躺的位置。
甚至头部躺着的地方,都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