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以对,或许对他们来说,来参加这个酒会就是一个任务,只要来了,不中途退场,任务就算是完成了,至于其他的?免谈!
陈耕亲眼看到有个被拒绝了不知道几次的联络处的同志走到一个偏僻的角落里抹了抹眼角,可转头回来,他又笑容满面的和来参加这次酒会的海外同胞聊天,哪怕被人无视了也不在乎,完全不在意自己的热脸贴了别人的冷屁股,完全就是一副唾面自干的样子。
陈耕眼睛一酸,不想看到这个样子,下意识的一转头,就看到有个联络处的同志举起装了至少2两白酒的酒杯一饮而尽,一张脸立刻如同煮熟的螃蟹壳一般通红,而和他碰杯的那位,只是嘴唇随便沾了沾酒杯的边……
“不容易是吧?”有个声音在陈耕身旁响起。
“是啊,是不容易,”陈耕点点头,哪怕不转头,他也知道这声音的主人是谁:“不过其实也正常。”
“哦?”丁海军扬了扬眉毛,好奇的道:“怎么说?”
说是这么说,可丁海军的心里其实非常高兴:现在看来,大概自己是今晚唯一一个没有遭遇冷脸的联络处官员了吧?
陈耕却笑着摇摇头:“你们都清楚,问我做什么?”
“……”丁海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