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惠没太听懂刘烨话里的含义,为免给她留下愚笨的印象,他选择了沉默。
山上的夜风拍打着窗户,一下又一下,越来越急躁,躺在木板床上的扶玛翻来覆去好不容易睡着,冷飕飕的风吹过红肿的脸颊,像利刃刮过肌肤,火辣辣地疼得钻心。
“该死的……”扶玛伸手碰了下滚烫的脸,又连忙缩了回来,她烦躁地坐起来,随手将床头的那盒药膏拿过来,拧开瓶盖,用四根手指挖了一团胡乱抹在脸上,边抹边骂,“刘烨、冯嫽、常惠、清灵……贱人,你们都是贱人,统统该死……”
扶玛越想越不甘心,扯下脖颈上的挂坠恨恨地丢在地上,挂坠里仅有的迷药用完了,她再也没有机会带走翁归靡。翁归靡这个男人,让她爱得要死又恨得要死,无论她怎么哀求乞求,他都不肯回心转意,铁了心跟刘烨在一起。
百般无奈之下,扶玛只能使出最后的招数,用迷药迷晕他,将他带回草原。她再三小心,还是被常惠听到了动静,眼看计划落空逃跑无望,她也只得放弃翁归靡,自己逃下山搬救兵。
她记住了这个秘密据点,只要她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向祖父求援,她就有机会反败为胜。祖父一定会率领骑兵队将这座山铲平,将刘烨等人置于死地,而翁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