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就能跟匈奴人打交道,打听毒蝎子的去处方便得多。”
药葫芦沉吟半晌:“你这么说,似乎也有些道理,不过王子殿下多虑了,老头子我别的本事没有,易容下毒还是在行的。即使我们几个汉人去了匈奴,也有把握不被发现全身而退。”
“就是说啊,你别把匈奴说得那么玄乎,没错,我是没去过那鬼地方,但我一点儿都不怕。就算被发现了,我们几个照样可以杀出一条血路。”常惠指着图奇棠的鼻子叫起来,“你成天说对公主如何如何好,关键时刻怎就当缩头乌龟了,要你回去哪来这么多废话。你好歹是个王子,在自己地盘找个人都这么难吗?”
图奇棠淡然笑道:“你也知道我是安息王子,安息国内还有谁不认识我呢,安息王子追杀匈奴人,与大汉公主有暧昧关系。我可以不做这个王子,但是安息王室如何面对匈奴与乌孙的责难?”
“说白了,你就是个自私自利的家伙。得了,你爱去不去,免得你以为咱们在求你。”常惠拍了拍师中的马,“走,咱们一个去安息,一个去匈奴,管他要去哪儿。”
师中勒住缰绳,耐心地劝他:“常将军,你先别激动,听听老葫芦怎么说。”
“好吧,就照你说的做。”药葫芦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