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中看不出他和图奇棠有哪里不同,忍不住提醒道:“他,他现在应该在乌孙才对,怎么会出现在息领教的内宫?”
师中有此疑问,确实是没看出来他与图奇棠有什么区别,左看右看两人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图奇棠轻功了得,若是一早就离开乌孙,这会儿躺在这里也是有可能的。只是,堂堂教主有什么见不得光?为何躲在密室里休息?
“此子非彼子啊!”药葫芦故作高深地说了句,往前倾着身子,右手食指勾起那人的下巴,对上他迷茫的双眸,“算上你,这世上就有三个长得最像的人了。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怔怔地看着药葫芦,抿了抿唇,没有应答。药葫芦此时的姿势像极了调戏民女的恶霸,看着很有喜感,却又笑不出来。眼前发生的一切太诡异了,师中只觉得脑袋成了一团糨糊,想看清楚偏偏越看越糊涂。
“不想说吗?不要紧,可怜的孩子,你是吓傻了吧!”药葫芦很是怜惜地拍拍他的肩膀,不再勉强他,“我是替你不值啊,你的兄弟在外面风光无限,又是做教主,又是做王子,你这正宗的王子却被软禁起来,见不得天日。你娘倒真的狠心啊!”
话音未落,他整个人像是被雷电击中似的,猛地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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