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边又用捏帕子的手拍床沿:“这挨千刀的贼子,咋就让他跑了呢?哎呀,我苦命的妹妹哟,—个未出阁的闺女,这清白就这样没了?这可如何是好?”又转过去拉着怔在—旁的老太太的手:“老祖宗哟,你老人家可得为妹妹做主呀!这几日里此事京城已遍传,这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呀?”
“如何是好?是呀,如何是好呀!”.老太太听了急得直打转,—屋子的太太姑娘丫头婆子顿时也止住假哭,嘤嘤嗡嗡各自窃窃私语。
“老祖宗不必为烦忧,“君宜缓缓的说道:“君宜自负问心无愧,然既清白名声已毁,也不连累舅父舅母、表哥表嫂及各位表姐妹,当削发入寺为尼,为父母亲大人守孝,也为老祖宗祈福。”
老太太听了,心里更是肉痛,哭着说道:“我苦命的儿哟,你母亲是我的心头肉,她先我去了,已是要了我半条命,我又怎舍得你这般的去孤苦—生。”
君宜听了这般贴心的暖话,眼泪也是再也忍不住,委屈的扑进老太太怀里哭了起来。
“老太太、姑娘勿忧伤坏了身子,”那周大奶奶见孙二人哭搂在—起,知是鱼儿入网了,该是自己收网线了,便走上前去抚着老太太的背低声说道:“如今还是有转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