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好生无趣,便又往门边慢慢踱去。走到门口,看了一下外屋立着的一干婆子,又觉不妥,抬起起欲跨门槛的脚又收了回来。
如此几个来回,心里正恼着没个主意,这时就听到外面有蓝玉声音传来:“爷,官署里来了人,说是有要事见爷。”
“让他滚!”徐侯爷的火正好找了个泄处,“说本侯已告了婚假,有事叫他去官署找副都督御史李大人。”
“那来人说就是李大人叫他来的呢。”蓝玉又告道。
“那叫他滚回去跟跟姓李的说,一切他掂着办,本侯不管事了。”说着一屁股坐在一把太师椅上,头往后一靠竟碰到了后面的墙上,他吃了这痛,腾的又站了起来,恼恨的一脚给太师椅踢去。
“噗嗤”
时不时用眼角余光瞥他几眼的君宜见他这个样子,再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君宜毕竟是个女儿心态,这几日里她昏睡着,眼虽睁不太开,但时不时心里却还是有几分清醒的。这个徐侯爷几日里来守在床边她也并非全无知晓,再看他早晨那落魄样,这时又像个小孩一样手足无措,那里还有前几次见的那种意气风发,运筹帷幄的气度,顿时心里一软。
她心里又寻思着:自己已不可能再回到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