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看着这曾氏表演,却突然见老夫人又变了脸色,手颤抖着指向她,让她跪下,于是心中了然了,合这曾氏是知道这老太太在乎孩子,故而做些表演呢,昨日里见她就知她不是个好鸟。
“母亲大人息怒。”君宜走上前去跪了下去,“昨日里妹妹敬茶时,茶杯确实掉地上了,但却非儿媳妇故意,想来是妹妹心里想得多了。”
“住口,你这悍妇,才进门,竟就做下如此恶事,今日里若是不严惩于你,这靖国侯府今后可要不得安宁了。来呀,家法拿来。”老太太巍颤颤的站起来,全身气得发抖。
“谁敢!”徐子谦恼怒的走上前去拦在君宜身边,“母亲,且不说事只听了曾氏一面之辞,就算昨日她与夫人有所琐事发生,这孩子夜里流掉却关夫人有何事!我看恐是这曾姨娘本就胎象不稳罢了,岂于白天一杯茶掉在地上有关?”又转过头去对着曾氏说道:“英姑姑叫你禁足,是叫你安份安心的在屋内调养身子,你却到处乱跑滋事,你且先回去吧。”
“侯爷......”曾氏一下子抓住徐子谦的臂膀,祈求的叫着他。
“来呀,扶曾姨娘回房去。”徐子谦摇摆了一下身子,将曾氏摆脱,向后退一步,不奈的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