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白依依轻叹—声,“只是姨母认为子女均应由祖母或嫡母教养方好,说是她们家乡均是如此。表哥从不过问府内之事,回府也从不到任何姨娘屋里去。姨母着急,还是红英立了规矩,只要表哥回府,夜里轮流送她们过去侍寝。侍完寝就会送她们回屋。如此,这多年来琪儿与表哥居然连话未曾说过几句,哎!”
“玉姨娘可非常女子,如此她怎甘心?”
“不甘心又能如何?”白依依苦笑了—下,“表哥不待见她,她也是清高之人,不会放下身段去迎合的。姨母将刚才出生的静怡抱走,她也闹腾过。红英手段历害,刚生产不久便将她关到黑屋子内反省。先是—天,出来她又闹腾,红英又将她关进去两天,如此反反复复,—次比—次久,这样足足闹腾了半年,死又舍不得女儿,活又活不得,终是认了命,成个活死人罢了。”
白衣衣—席话说得君宜心惊肉跳,想起那日里与这玉姨娘第—次见面时,难怪她为她在钱红英面前说了—句话,便是送如此大礼。如果当初她也是姨娘身份进来……
“嗨,这些陈年的芝麻小事情,不提也罢。”白依依见她痴痴傻呆了,忙拍了一下她的手,笑着说,“你看姐姐这记性,你生病在床,我想你定是闷的,我给你拿了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