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不,跟一个疯癫之人说什么有用?
“夫人你说呀,怎么不说了?”钱红英围着她转,用一双鹰一样的眼睛审视着她,“这些都是你故意搞出来的,是吗?新婚夜,你是故意的!他本是不想碰你的,那姓云的如果来了,便会把你还与他,可是、可惜,那人或许是个贪生怕死之辈,又或许是夫人你对这贼人根本就魅力不足,他,却是未曾来。
在新宁伯欲送你来与爷做妾时,奴婢私下也曾是打听,除却那奴婢半分不信的八字,你那名声也算还过得去,想着爷年近三十也未娶得正室的夫人,新婚夜我见你模样还上得了点台面,性子面上看来还是算本份,适才好心点一支合欢香,助你成为这府里名副其实的夫人,而你却嫌不够,将五支合欢香全点了!哼!想勾引爷,却不料自己这身子禁不住,适才才闹出一场戏来。夫人,你说是吧?谁让你这么做的?你说呀!”
外面的雨“哗啦啦”的下着,闪电一道道划进长空,照应着钱红英因声嘶力竭撕吼而扭曲的脸。雷声“轰隆隆”的震耳欲聋,但它掩盖不了钱红英发疯一样的狂叫!
“钱红英,”叶君宜听得气愤不已,“本夫人出阁前可是清清白白的女子,你竟将我说得如此难堪?新婚夜我命险些休矣,竟是你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