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叶君宜待钱红英福了一礼,方是云淡风清的轻笑着说,“是媳妇不当心,才出了这等事。英姑姑身为管事,见当时之情形也是急火攻心,儿媳无事。”
“好孩子!”老夫人很是满意她的态度。
叶君宜走到老夫人的榻前,老夫人拉她坐在了身旁,又扬手让钱红英出去,房内独剩下婆媳二人。
“以后府里的事谦儿说就让你去张罗,”老夫人拉着媳妇的手说着,“这事儿繁杂,你先看看能不能对付,若是觉得有不明白的,便让红英给看看。红英这人话语虽是不中听,做事倒是一把好手,对我和谦儿也算是尽心劳力。”
“嗯,”叶君宜点了点头,“好坏儿媳是分得清的。母亲就宽心些吧。只是母亲这几日身子那里有所不适?”
“嗨,母亲这是老毛病了,就是心口有些疼,太医已来了了好几拨来看过了,现在已是无事了。”
老夫人说完,又有些伤感而失神的望着前面:“我一个老太太,若是去了,倒也是得了解脱。只是、只是放心不下谦儿呀!如今母亲见你来了,心中已是放下了许多。”
这时,门外的钱红英端了药进来。叶君宜接了过来。
“母亲休要提这些丧气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