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地又是极好,多少百姓官员曾是蒙受过他的恩惠,可......”白依依将头转了过去产,哽咽得说不下去了。
“这样一个人,可竟舍了姐姐而去。”叶君宜,见状陪着伤心,安慰的轻抚着她的手。
“是,他去了,”她脸露怨恨,呜咽着幽幽的说道,“皇上一见了他,便说他学识出众,封他钦天监正。后又加封他为太子少保,为皇子们授课。王公贵族均前来请他去讲授,他却在各地游走,广开堂口为穷苦百姓讲授平生之学。他还在全国均建善堂,穷苦之人,尤其是儿童妇女,均可得到妥善照应。在国家闹饥荒那些年,他广施财帛,收容难民。可他,他们容不得他这样的人物,他们忌妒他的才能,忌妒皇上对他的宠幸,忌妒百姓对他的爱戴,觊觎我这该死的容貌.......”
“姐姐,......”听得白依依已是说得泣不成声,叶君宜也陪着掉泪,“是妹妹该死,勾起姐姐伤心之事了。”
“罢了罢了,”白依依止住了抽泣,用丝帕试了泪水,“妹妹休得听我这未亡人在此胡言乱语,走了这许久了,恪王府也该到了吧。”
这时,叶君宜也回过神来,只听得车外人声鼎沸,她正想叫人,那娄正明却隔帘在叫她:“夫人,恪